□ 李森林
我对苞谷的认识,始于童年宁县的山峁峁、沟畔畔、塬边边。
宁县,把塬叫坳里,把苞谷叫玉米。无论是家乡的方言,还是通用的普通话,能看得懂听得明白,也不枉点灯熬油地写作和耐心细致地对话。我听广东粤语,简直就是外星人在解说世界杯,越听越糊涂。好在我的脚步到不了广东。但是经常性地阅读广东作家的文学作品,如秦牧、陈残云……都是备受青睐的广东作家。
故乡给了我生命,苞谷让我活下来。
我的故乡宁县,苞谷从种到收,再到磨面蒸馍馍、打搅团、熬米汤……苞谷,自始至终给我一种清甜而又金色的家的感觉。
苞谷,是我的太阳色,它赋予了我归属感。
曾经一遍又一遍地阅读过当代贵州乡土作家何士光的小说《种苞谷的老人》,我认为,没有读过何士光的苞谷,就不能算是作家,更不配谈论文学。
2025年的苞谷黄了,层层叠叠,斑斑驳驳,耸立挺拔,干燥的叶子沙沙作响,红红的穗须像害羞少女的发丝,我们开始掰苞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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